」
「席伯伯?」沈蓓珊心脏加速鼓动,嘴唇微微泛白。「我记得他是车祸死的。」
「那是被人蓄意撞的。」凌子舜缓缓说明:「整件事情说来实在太复杂了,总而言之,十年前有人想说服席爷爷参与一桩贿赂案,而席爷爷坚决拒绝了。对方一气之下,害死他儿子,同时也是一种警告,要他勿轻举妄动。十年后,故事重演,但这次培铭不只是拒绝了,还进一步展开调查,你想,对方会轻易放过他吗?」
她惊悸的要喘不过气来了。「所以他害怕巩氏企业的人会来对付我?」
「事实上,巩氏企业只是整个案子里的小角色。我们有理由相信背后还有更大的势力在操作。培铭就是期望能找出真正的主使者。」凌子舜停顿半晌,柔声劝说:「蓓蓓,这次听我的,不要辜负他的心意,远离危险,好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