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蝉心里一紧,两手紧紧揪住被角。
「奴婢就是。」
「以后你就在这服侍你主子。」
「啊?!」鸣柳一呆。
「怎么,没听明白?」
「不,不。是、是!」
小蝉呜呜隆隆地说著什么,她要回家,不是让她回家吗?
他不睬她,还是对著鸣柳交待:「你明白就好。你要时刻提醒你主子,你的命,她哥哥嫂嫂三个佷子的命,全捏在她一个人手里。她活,你们就活;她死,你们全死。」
语气里的森冷能将人冻僵,鸣柳听了频频点头。
他一挥手,把她遣出去。宽敞的屋里又只剩下两个人。
他一步步向她逼进,她在榻上的身体也一寸寸往后移,只一双眼楮仍死死盯住他。
他又低低地笑起来,一运劲,魁伟的身体就似件黑袍子轻飘飘浮起来,往前一纵,合身盖住她的小身体。
她不安地扭动,咕咕囔囔地低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