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后来我想这洋妞也不容易,这么样子老看面皮到处混做人是越来越难做了,毫无疑问。
没过多久在另外的舞会中又遇见了她。我不能记得她的假名,太长。在浅水湾酒店,她喝得已经大多,不停的说话,不停的笑,身边一个高大的欧洲男人,有点蜡烛相,在作其护花使者状。
这个可怜的女大公。
我走过去招呼她。「米凯拉。」
她转身看到是我,脸上有点羞愧相,但马上换上一个勇敢的笑容。「嗨,王!」
「想不想到沙滩走走?」我接过她手中的酒杯。
「好的。」她沉默下来。
米凯拉沉默的时候倒还可爱,灰绿色的眼楮非常大,非常具性感。我们在沙滩上缓步。
她仍穿看那件黑色的长裙,裙子有点脏,早就该拿到店里去干洗。
「你好吗?」我问。
「我喝醉了。」她很沮丧。
「为什么?」我问
「我不快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