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扬起两道剑眉表现出饶富兴味的模样,并以低沉的嗓音问:「你的意思是指我给她的分手理由不够充分。」
「是!」既然饭碗铁定没了,那他就刚正不阿地回应,将这些话当作是在被枪杀前,有感而发的肺腑之言好了。
邵桓禹先是一愣,再度打量起眼前这位跟著他两年,处事能力特佳,却十分惧怕他的特别助理。
半晌,邵桓禹轻扯起嘴角,咧嘴大笑,「有进步、有进步,白承勤,我就是想要像你这样直言不讳的人。」
向来,邵桓禹只感受得到别人对他无止境的宽恕与包容,而那些全是来自于他们虚伪的外表与预谋的利益。
从未有人无惧地向他直言,白承勤是第一人,这让他甚感榆快,也认为用对人,更心喜身边不再是被那些唯唯诺诺配合他,只求能保住一条小命的奴才包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