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神色透著紧张,模到他的手腕,「那——能不能带我去?」
「唔?」这可奇了!他的暂离不但没有令她松口气,反而莫名地恐慌起来。她有何难言之隐?落水只是一场意外,她为何不能安心待在齐家?
他瞥了眼手心里冰凉的十指,不动声色道:「对你而言,到哪儿观光可没差别,我此次并非游山玩水,你只能待在旅馆,闷得很。」
「不要紧的,我可以带些书去,我不会打扰您做事的,您说什么我都答应。」她殷切过望,仰起的脸蛋几乎就要踫著了他的鼻尖。
他一阵静默,抑制著被挑乱的无名心绪,稍长的空白,让她感受到了他的迟疑,她低下头,「你若不愿带我同行,可否暂时送我回何家,我在何家也有个伴。」
他闻言,思及她和那对兄妹沆瀣一气,以及沉醉唱戏的模样,无端起了烦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