懊死,自己竟为了那种自命非凡的败类哭泣!不行,她怎可输成这副悲惨模样!
元琦激励自己要振作,却仍神志不太清醒的对著空气说:「投投──那该死的雷士达……」然后才想到现在自己躺在距离台湾遥远的日本饭店内,而不是家里的暖窝中,况且投投已被她送到内湖寄宿。
忍不住倾吐的渴望,她拨了昂贵的国际电话回台湾。
「妈,是我。」声音仍夹带哽咽。
「琦琦,你在哪?冷不冷?好不好玩?」朱家玲没听出女儿的无精打采。
「妈──投投呢?」她快哭了。
「在我脚边啊。怎么,没想爹娘倒想念起顽皮狗啦?」朱家玲失笑。
「妈──让投投听电话啦。」
不一会,电话彼端传来投投的吠声。
「投投,投投。」她可以想见可卡犬的兴奋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