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如笋一个人坐在房里,对著房门,眼底的盼望藏不住,半天后,她轻轻叹了口气。
怎么回事?为什么沈逸天这两天都没有来找她呢?
是不是她做错了什么事情?但她实在想不起来,自己什么地方惹了沈逸天不高兴。
而且,更叫她奇怪的是,春喜这两天的态度也变得极为谨慎小心,压根没有以前那么活泼多话了,为什么?
她拿出怀里的小玉兔,抚著小玉兔,将它当成了沈逸天,「听春喜说,你这几天心情很不好,难道……」柳如笋黯下了脸,「是为了遗失剑柄而不开心吗?」
她抿著唇,一遍遍抚著小玉免,「如果你真因为剑柄遗失,所以不来找我,那么,你是不是知道我就是那个偷剑柄的小偷呢?」
「如笋姑娘!」春客突然敲著门,「我把裁缝师父带来了。」
裁缝师父?对了,她差点忘了这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