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就前幾天下午,我和幾個朋友一塊兒到茶樓喝茶,不知怎地聊起了哪家的姑娘最俊。王大盟口一開就說起紅萼,當時我還半開玩笑提醒,教他少痴心妄想。」
「因為阮姑娘早就被您訂走了?」
朱嫂一句話說得韓天鶴臉發紅。
「要真是在這樣就好了。」他扇扇發熱的耳根。「那王大盟也真是,我話都說這麼白了,他還硬央了媒婆上門說親,敢情跟我卯上了!」
「也不能全怪王家少爺。」朱嫂說句公道話。「俗話說,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。瞧阮姑娘那張臉,比她每天踫的牡丹花還艷,要我是男人,肯定也是想盡辦法娶她進門,話說回來——」朱嫂睨了自家少爺一眼,「少爺您不是對阮姑娘一往情深?怎麼一點動靜也沒有?」
「我哪沒有?」韓天鶴幫自己喊冤。「去年才央我爹問過阮叔,阮叔說他還想多留紅萼兩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