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喬振宇瞪著她那分明可憐兮兮卻又要裝堅強的表情,他眼一眯,不客氣地說道:「那你現在那是什麼表情?裝無辜的puppyeyes嗎?給你一分鐘,再放點悲傷音樂,你就會哭成可憐蟲了。」他瞪她一眼,驀然踩下油門,穿梭入車陣之中。
「我不會哭。」她喃喃自語地說道。
「最好是。」喬振宇沉著臉,詛咒自己澎湃的心跳,詛咒自己為什麼要跟她約這頓晚餐,詛咒起一切,詛咒起她那——
太像他兒時記憶里那雙笑盈盈的明眸。
韋樹樹轉頭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,只覺得好冷,于是更加擁緊了他的外套。
其實,一直以來,她需要的溫暖都不用多,只要——
一點點就夠了。
在城市的另一端,安西雅和鐘南吃完晚餐之後,兩人依照慣例,一同散步到捷運站,在月台上告別——兩人住的方向正好一東一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