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举,为什么,究竟是为什么?我究竟对你哪里不好,你竟这般?她不就是个女人?我哪里不如她?”天子之怒,伏尸百万,流血千里,大殿前前后后的服侍的宫人皆惊恐地跪了一地,连喘气的声音都小心翼翼地,生怕触了尹子徽的霉头。
“请天子息怒。”范无咎依旧言简意赅,不多说一句话。
尹子徽看着范无咎,将绢布往他面前一扔,然后说:“你看看他写的什么,我难道不该生气?”
范无咎拾起地上皱皱巴巴的绢布,将它展开,粗略读了一遍。
姜举按照谢必安的提议,在信上写了请求天子赐婚的话,故而尹子徽愤怒至此。
范无咎摇摇头,说:“您不该生气。他不爱您,说明你们无缘。”
范无咎的话彻底惹恼了尹子徽,他抽.出了腰间佩剑,然后将它放在了范无咎的脖间:“你再说一遍。”
“你们无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