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想说「但是你又再婚「!话到唇边,忍往了。她不想表示自己是这么小器的女人。
然而他又的确言不由衷,是不是?他心中到底想著什么?
「也——不必提了。」她说。
她想轻轻一句话把刚才的事一笔勾销。
「我是个浪漫,而又不甘寂寞的人,」他叹了一口气。「这是我一生最大的缺点。失去了感情,终日寻寻觅觅又不可能,于是——我只能麻醉自己。」
她不语,只静静听著。
「和我有关系、有纠缠的女人都是这么来的,」他又叹息。「我的内心实在寂寞.空虚。」
「你是有宗教信仰的人。」她说:「你念神学。」
「但是——帮不了我,」他看她一眼,这一眼令她畏缩,他的眼光依然是那样惊心动魄。「自我结婚后,心中始终有缺憾。」
她皱眉,他还是把事倩扯到她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