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我躺在巨大的沙发上,回忆着猫婆婆最后的神色。本来想陪她一起吃晚饭的,结果却被笑眯眯的拒绝了,还半是强硬的塞了两人份的咖喱过来,说是答谢。
“只剩3个月可活,换谁能高兴得起来啊。”狱寺君的声音从厨房那边飘过来,听起来就如横扫千军的西伯利亚寒风;时不时还伴随着“叮呤咣啷”的金属碰撞声,让人感到非常不安。
在求生欲的驱使下,我扒着沙发靠背偷偷往他那边看:按理说狱寺君应该是在热咖喱,但岛台上竟然横陈着菜刀老虎钳炸/弹等可疑工具。他苦大仇深地盯着灶台,左半张脸写着“愤怒”,右半张脸写着“后悔”。
“谢谢狱寺君收留我。”说完,我就觉得自己的脑袋差点被飞过来的眼刀削成两半;赶忙往下缩了缩、只露出上半张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