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消失,源于一时无法说清的心情,她结实松了口气,拿起扫帚认分打扫起来。再次踏进他的卧室,她埋头盯著地板,全然目不斜视,彷佛可以将自己和属于男人的一切安全隔离;因为太专注,当她走出卧房而男人站在餐厅叫唤她时,她有一瞬的眼花,男人在灯光直射下竟产生一种眩目感。
「扫完了?」他问。
「欸。」她模糊应了声。
「那坐下来吃饭吧。」他彬彬有礼地拉开椅子。
她这才惊觉,餐桌上不知何时已布满饭菜,热腾腾刚起锅,两副碗筷相对整齐摆放好,分明是一项安排好的邀约。
「不用麻烦了。」她保持距离。这个男人相当危险,她在心里暗下结论。危险的是那副笑容,总带著好几层的意味,让人猜不透,越想猜就得越靠近,一层拨开一层,而那正是男人的目的。
「肚子饿了吧?我都听见声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