柄香到了。
带著小施峻。
「与孩子去拔牙。」就是这么简单。
我忘了,忘记她是母亲,她是妻子,她是教授。
忘记一切,自己心里只有她,希望她也一样。
施峻用胖胖的手掩著半边脸。
「可痛?」
她摇摇头,「一边面颊好似不见了。」
「待麻药消失就会好的。」
祖孙三代都在此,叫我们怎么说话,国香是故意的,这样见面,没有机会闯祸。
聪明的师母看看我,又看看女儿,大约是明白了吧?
柄香一到,我一切异议意见都没有了,她带来鸡肉饼,做了柠檬茶,我吃得津津有味,五脏六腑服帖异常。
师母有意无意地问:「小子,你清凉了?」
我索性躺在沙发上。
施峻问:「讲故事?」
「坐到我腿上来。」
施峻咭咭笑。
柄香与她母亲一起走到厨房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