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扬了扬眉毛,「原来你只是经过,而且因为一只狗的意外,才强迫自己来找我帮忙?」
「不,当然不是。」她有些烦闷地回答。
「那我猜你有真正来看我的目的喽。」
她茫然地想从他的脸上找出一丝帮助她说出来的勇气,但什么也没找到。她喝光了酒,小心地将酒杯放置在身旁的茶几上,然后抬起头面对他说:「卡达,上次我们见面对,你曾说——」她紧张得说不出来。
「我记得我们上次见面时,说了一大堆事情,但不知你指的是哪一桩。」
显然他是故意让她难以开口,而且她也无法企求从他那儿获得任何促使她吐露真相的助力。她只好鼓起剩余的勇气。「你曾说……曾说……如果我改变了与苏卡洛结婚的心意,我知道到哪儿找你。」
她说完后,发觉卡达的表情仍保持原样,一种窒息的感觉哽在她的喉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