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要望著我,望著我也不行。」
「但是你关心怀远。」他说。
「你也关心他,不是吗?」她说。
「我们是兄弟。」他说。
「别把我算在里面。顶多,我是朋友。」她说。
他又望著她,沉默著;
「这事——是否通知安悌?」她向。
「她等的就是今天,」他摇摇头。「她一定已经知道了,从你出发时。」
「怀远要送回去吗?」她再问。
「不。」他摇头。「让他痊愈后自己作主。」
「为什半年来你不来伦敦?」他问。
她是在想,伦敦有刘馥。
「我说过,避免麻烦,」他说:「阿姨不许任何人对怀远加以援手。」
「你能见死不救?」
「梅花的事是个意外。」他感叹。「她——可好。」
「在我们眼中她日子不好过,环境不好,跟的男人也不好,可是她快乐。」姮宜说。
「各人选自己道路,死而无怨。」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