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声胜有声。
她凝视我,发觉我不是盏省油的灯。
我伸个懒腰,呵咱们洪家没有好男人。
「你会不会告诉洪昌泽?」
「你是想我说呢,还是不想我说?」
她不响。
「你是想我说吧,不不,我不好管闲事。」
「你对你婶婶,没有这么轻佻吧。」
「我婶婶是个规矩的女人,我很尊重她。」
「你看低我。」
「我没有那么说过,」我礼貌的欠欠身,「我们也是朋友。」
「你是同情我?」
「陈小姐,你也算得是天之骄子了,何需人同情o」
可想做洪昌泽的黑市情人,压力很大。
自然,做打字员、工厂工人、小主妇的压力更大,甚至洪昌泽本人也不易做。
她见我不太友善,便转头使一个眼色,表示要离去。
那边俊男已替她取了外套在等。
我怎么这样对一个女人?
母亲抵埠时,我看到她苍白的面孔,就知道因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