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認識我的人知道我對油煙味,簡直只有「神經過敏」四個字來形容。)這段時間里,一些能說、不能說的事情,讓這八個月短得讓人咋舌……
有時候我甚至會懷疑在這麼多大小諸事里,我是怎麼寫出這幾本作品的。
事實上,寫《不舍》時,也面臨了眼楮不舒服的狀況,最後幾天的趕稿日,甚至必須要使用定時器,弦迫自己每十五分鐘就要休息一次。
不過,這事只是證明了,所有的狀況都是日積月累而來。
寫稿後的休息,原本就該讓眼楮放松,我卻偏偏跑去看書,眼楮不得空閑,忍無可忍之下當然要爆發抗議!(我現在瞇著眼楮寫稿,像個老太太。)
同理可證,多數的身體病痛亦然。我們平時都太輕忽它們所給予的不適訊息,才會讓情況演變到不好的局面。
我並不埋怨這麼早就遇到這麼多狀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