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卧室的门砰然打开又关上,阻绝了一班延颈凝神聆听的耳目,「怎么办?」
「从来没见过小姐发脾气耶!哇!」
安啦!‘床头打床尾和’,年轻人都是这样经过来的。」
「乱来!小姐生得那么‘幼秀’,那堪轻轻一踫!想个办法通知老太太啦!」
众人意见分歧,而主卧室里的战火方炽……
她没必要怕他!狼狈不堪的真晨剧烈喘息在心中告诉自己;她不欠他什么!
「为什么?!」耿曙天怒焰高涨质问道:「我什么地方亏待了你?!你又有哪里不满意?逃家!翘课!卖头发!当女工!」
说到最后他是咬牙切齿地由牙关进出声音来。
一向柔顺的真晨像吃熊心豹子胆般不甘示弱地瞪著他,嗓音因情绪激动而不稳:「那是我的自由!」
自由?!放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