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不断的绿水悠悠。」
乃意听了为之恻然,古旧归古旧,老土归老土,这调调儿却贴切地形容了凌岱宇的心情。
乃意叹息,「岱宇还那么年轻……」
慧感慨,「就是因为年轻,感觉随著岁月增长而麻木,再过三五七载,人人练得老皮老肉,聪明智慧,头一件要做的事便是保护自己,就因为年轻,所以这么笨。」
乃意再次叹息。
闹钟在这个时候哗然跳起来叫。
什么挨不完的更漏,乃意申吟,春宵苦短才真,她完全没有办法起得来。
她挥挥手同闹钟说:「去,另外物色一个人去做大作家,给他名同利好了,我只想好好睡一觉。」
「起床,乃意,起床,弟弟今早上飞机。」
乃意号叫著爬起床淋冷水浴。
乃忠蔚为奇观地看著个性自由散漫的姐姐,看样子她也只好做文艺工作,在那种行业,失职或许可美其名曰性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