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Uncle的意思是,學校不需要妳了,妳被Fire了。」凌耀冽「好心」地在一邊解釋著。
「你——怎麼可以這麼做……你憑什麼不讓我去學校?你有什麼權利讓學校解雇我?」
她現在很想過去揍他,雖然知道他很霸道,但是她從沒料到他競囂張到這種地步,真是欺人太甚了。
「憑什麼?」凌昊雷放下手里的刀叉,拿起餐巾優雅的抹抹嘴,直視她,「憑我是學校的理事長,這個理由夠不夠?」
對喔,他是理事長,她怎麼把這件事給忘了!
可是不管怎樣,他還是太過分了,他是理事長就可以這麼不講道理嗎?
「即使你是理事長,也不能干涉我的人身自由,我還是要去學校。」她就不信他可以限制她。
「不能嗎?」他笑了笑反問,但那笑意沒有到達眼底,「我可以控告妳誘拐兒童,單憑這一點,妳就不可能去學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