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她真是個樂營的女子,李伯瞵是會毫不猶豫地奪走她的貞操
不可能會對他傾心。她只是佩服他的領軍智慧與領軍道德罷了;她只是將李伯瞵作為她化身男兒的理想典範罷了。
但是她卻無法用這些理由說服自己不去注意他。因此,自那日起,對他只得刻意冷淡、它的問話也僅答以點頭或搖頭、對於他的注目更只能視若無睹。所以他的脾氣更不佳了。
她看著雙手因撿起碎杯盤而劃出的幾道傷口──他若再維持這種以丟擲器皿為泄憤的習慣,她的手怕是該用塊厚布裹起。小狽的叫聲引她回到現實。
「你躲在這里做什麼?一
李伯瞵的聲音乍然出現在身後。
「呃。」她倒抽了一口氣,混身僵硬地進入防備狀況;蓄意躲避的心悻,讓她仍低著頭沒有轉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