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光穿透营帐,洒落一地的晨曦,照射在床榻上〔相拥〕的两人──正确说是,男人强搂著女人,而女人则是不情愿地依偎在他怀中。
刺目的阳光令男人辗转清醒,眨眨睡眼惺松的黑瞳,麻痹的臂弯提醒他,躺在怀中的可人儿还在,并没有离开,而且安安稳稳地依偎著自己。
彼竟言深情款款地凝视著书雅,吹弹可破、柔嫩光滑的赛雪肌肤;纤适度的曼妙身段;白皙无瑕的脸蛋上,有对浓密的柳叶眉;长长的睫毛点缀著瞌起的明眸;眼睑下是一双慧黠的美目;小而笔挺的俏鼻;菱形嫣红的樱唇引人遐思地微张。怎么看怎么美!
彼竟言发现,自己可能一辈子也看不腻她这可人的娇颜。
一辈子.....多长久啊!曾几同时,视死如归的他,视女人如衣服的他,从未曾想过从一而忠、坚守一个女人的他,打算一辈子固守边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