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钱氏只是个妾室,判罚便更轻,所以刘浚只被判得了笞刑。
真可气!
妾室就不是人吗?既然律法不能公正地判罚,那就由她来给刘浚狠狠长个教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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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,虞悦和绣鸢脑袋对着脑袋,观察桌上的银锭。
绣鸢都盯成斗鸡眼了,猛地抬头起来闭着眼睛甩甩头,方才能看清。她揉着眼不解道:“姑娘,这到底能看出什么来呀?”
“你看不出来吗?”虞悦惊讶道,“这银锭的颜色不对呀。”
见绣鸢仍是不明白的表情,她解释道:“一般银子烧过后仍是雪白的,可这锭银子确呈现出死鱼一般的白色。”
虞悦指了指旁边的另一块银锭,“你看,这锭银子是我们刚才烧过的,虽然差别细微,但还是有区别的。”
“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