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怎么说?」
「医生很开通,他说,人总得找点慰藉,你喝酒他服麻醉剂她嗜赌,既不妨碍他人,无谓强加压抑。」
刘彦平吞下一口涎沫,「这么说来,你多年都没有改过这个习惯?」
玉贞摇了摇头,如云的秀发更加松散,她狡黠地微笑反问:「什么习惯?」
「窃听的习惯。」
「不不不,我并没有把耳朵贴墙上,乡室的声音隐隐约约,自然而然传到我耳中。」
「这,算不算不正常呢?」
玉贞趋向前去,鼻尖几乎贴到刘彦平的额角,「你说呢?」
刘彦平实在无法定夺,这大概同拿高跟鞋盛香槟喝差不多吧。
不过,他关心的还不是这些,他松了松领带,指看两间相连的房间,喉头焦燥,「哪一间是你的卧室?」
玉贞起来,推开其中一间房门,「是这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