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谢谢你关心,他们父女呢?」
「好梦正甜。」
巫蓓云十分满意,她一个人辛劳,换来一家逸乐,十分值得。
她淋一个浴,换上另一套衣服,再回公司去。
是,又是她,白天夜里都少不了她,这种很原始的卖力手法仍能博得上头欢心及信任。
在电梯中巫蓓云有一分钟空闲,电光石火间,她问自己,这样急于上班,是否因为不愿在家久留?
幸亏电梯这个时候在三十六楼停了下来,如果会议厅在六十七楼,也许她还会问:巫蓓云你到底快乐吗?这可糟糕了。
一口气直落,蓓云在下午六时才下班回家。
还用说,累得垮下来,她问爱玛:「为什么我只见到你一个人?」
爱玛自有现成的答案:「因为只有我同你不用睡觉。」
「他们呢?」
「周先生出去听音乐团表演,小云与同学看电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