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在乎她的第一次,对不对?」阿自坐了起来。「你跟所有的男人一样自私,可以允许自己有很多性经验,却不能忍受对方任何一次性行为!」
「难道你不是吗?」示君丢了个枕头过去。「干!哪个男人不想洞房花烛夜里‘碧血洗银枪’,哪个男人高兴当乌龟、戴绿帽子?你敢说你一点都不在乎?」
「我没说我不在乎。」阿自把枕头压在背后。「可是,如果因为这样,而失去了一个好女人——起码是你朝思暮想,而且可以相互倚靠的女人,似乎并不值得。」
示君沉默著。
「想想你要的是什么吧!要她?还是要她的初夜权?时间不早了,准备准备,去见她吧!」
示君在吉普车的玻璃窗上看见百合迎面走来,穿著一件白洋装。他想,如果那件衣服的布料硬些、挺些,她看来一定像极了修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