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言诺先大笑起来,「小云说得好,可不真是有人。」
烈云也笑了,她仍把双臂搭在荷生肩上。
那天晚上,荷生把这个笑话写出来,寄给烈火。
言诺问荷生:「节目还称心吗?旅程还愉快吗?」
荷生答:「我担心回去要看烈先生严厉的面色。」
「你是我们当中唯一从来不理会他脸上颜色的人。」
荷生叹日气,「我不应那么做,我该对他好一点。」
第二天他们带烈云到公园喂鸽子。
看护与司机紧随著,荷生有点不自在,烈云却非常满足。
她如三岁奶娃似的满草地追逐飞鸟。
荷生忽然觉得烈家的孩子命运奇突,见得到母亲便见不到父亲,双亲犹如参商二星,不允团聚。
她轻轻对胎儿说:「你恐怕也要过一段这样的日子。」
言诺一直不离烈云左右。
吃完冰淇淋,他们送小云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