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些日子她在什么地方出没?她是怎么回来的?为什么整个人破烂若此?
永亨说:「这一切只好慢慢问她。」
医生抵达,替马大详细检查后,同我们说她的身体非常差,要好好调理,约一星期前她做过一次十分危险的人工流产手术(正是我剧烈腹痛那一日),更要妥善的护理。他千叮万嘱的走了。
妈妈很乐观,她说:「年纪轻轻,留得青山在,哪怕没柴烧,好好养一年半载就没事。」
饼了几天,马大的精神渐渐好过来,可以蹲著与碧眼儿玩,我很觉安慰。
我同她说:「把碧眼儿送给你好不好?」
她仰起头,想很久,才说:「好。」
从此她走到什么地方,这只猫总是跟著她,睡觉也在一起,一人一猫都出乎意料之外的静。
但是,但是大家都觉得宁静得不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