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哈拿是谁?」
「姐姐。」
「你是谁?」
「马大。」
「马大,你离开家很久,发生过什么?」
她很专心的听,但永远没有答复,双眼定定的看牢我,通常我不忍再问下去,便把她拥在怀中。她驯服得像碧眼儿一样。
我心中很清晰的知道,马大康复的机会非常的低,为她哭得眼楮都肿。
这个时候妈妈催我结婚,真要命,在这时候提这种事。
我低头说没有心情。
妈妈说:「办人生大事,何必跟心情扯上关系,拖著对永亨不公平。」
永亨说:「我可以等,」他说得很平静。
妈妈说:「不能再等,都给我办起来。」
我们没有在外头租房子,只把老屋子重新装修一下,顺便替妈妈也换套新家具,明明是办喜事,却没有喜意,就这样,静悄悄注册结了婚。
没想到梅令侠会找上门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