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家姊姊正在吃她的「早」餐,我的面色大变,在她面前一坐,便开始发炮。
「姊姊」我说:「我再不成材,也不需要你出到这种魑魅魍魉的伎俩!」
「啊」,她很镇静,「你知道了?」
「这种事迟早谁都要知道的,难道还想瞒我一辈子?」
「做人糊涂点的好。」她叹口气。
「你这种做法简直对我是一种侮辱!」
姊姊抬起眼来,冷冷的说:「侮辱?你恐怕不知道侮辱是什么呢!咱们一爹一娘生下来的两姊妹,凭什么你那么娇贵,可以念到大学毕业?凭什么我自小得在男人堆中混?现在你倒来质问我什么是‘侮辱’!妹子,恐怕我会比你清楚吧?」
我的气忽然全消了。「对不起,姊姊。」
「我见你坐在家中闷,不如出去做份工作──」
「姊姊,是我狗咬吕洞宾──」话还没说完,眼泪已经流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