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此著实闷闷不乐的坐在家中很久,捧著一本荷马的「伊利亚」,横看竖看,看不进脑子里去。
姊姊反转过来安慰我:「你何必心灰意冷呢?不见得间间公司是这样子,酒店这行是油炒饭,工作人员一艮莠不齐,你别这样看不开,酒店里也有好人吧?」
「有。行政经理,是个英国人,除了揽权,什么毛病也没有──他是同性恋。」
姐姐忍不住又笑。
我喃喃的诅咒,「那个贼老头,脑筋动到我身上来了,还升我级呢,见他的大头鬼。」
「要赚钱嘛,」姊姊冷笑,「跟著我走。有钱的人就是这点贱,大把银子捧看来孝敬我,我还挑呢!那么老的,我可不要,老娘不等钱开饭。你还出去受什么气?好好就在家里给我太太平平的休息。」
廿多岁的人休息?休个鬼,耽在家中,那还不迟早闷死。我觉得很痛苦,还是看报纸找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