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身上仍留著上次她替他挡刀、挡剑时的旧伤痕,也有不久前强盗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,青青紫紫的,很是可怕。
与这些相比,粉红色的心状胎记只是很不起眼的一小块,可却主宰了她们母女的命运。
「很不起眼是不是?」君怡歆的小手若有所思的抚过这块粉红的印记,神色黯然,「你一定觉得这一切很荒谬吧?」
「歆儿……」他的大手亦抚上她小小的粉红色印记,心痛她的坎坷际遇。
「算了吧!你过你的日子,我过我的日子,这样不是很好吗?」君怡歆笑了,眼神却是忧伤的。
「为什么妳就不能试著接受我呢?我会爱妳的孩子,就像爱我亲生的一样。」舒致远坚持道。
「悲剧发生在我一个人身上就够了。」她拉拢破烂的衣衫,强迫自己将曾有的悸动关人心灵深处。
「妳——真的不打算给我机会?」他犹不死心的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