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说得倒真,三年前苏茜那一身中国热打扮,家里点燃著檀香屑,竹书架上一套二十五史,桌子上摊著线装的聊斋,吃茶用瓷盅,讲话用国语,音乐选弹词,哗,何尝不使我著迷。
我笑,「后来拆穿了,原来书从来不看,是道具。」
苏西得意,「我从来不读死书,书,愿者上钩。」
现在拆穿了,但三年来,我已经与她有了一定的感情,无话不说,就是这样。
「你我若是没有缘份,你就不落我的圈套,」苏茜感喟,「男女之间不是你欠我,就是我欠你。」
我说一句公道话,「咱们两人都是互不拖欠,永远的好朋友。」
苏西点点头,「陆西,那些小女孩子很狠心的,你划不来去讨好她们,娶妻子跟事业上的合伙人一样。要讲现实,光是谈得来管啥子用?这种小女孩,不但要你背她一辈子,这得背她的家人一辈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