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已经习惯了,如果问她这二十二年来是怎么过的,大概只能用「任打任骂」四个字来形容。
「啪」又是一个耳光。韵蝶的眉皱得更紧了,尽避脸上的刺痛热辣已经狠狠的传开,却依然倔强的不让自己掉下眼泪。她不能、「也不敢掉眼泪,因为一旦掉下眼泪,接踵而来的必定是更深的伤害。这二十二年来她受够了,她知道。
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再度出手打人,难道她当打人为乐趣吗?谷莫尘几乎就要往树下跳,却因一阵尖锐嗓音而停下动作。
「你这个丑八怪竟敢偷我的水晶项链?」韵竹瞪著大眼,指著韵蝶的鼻子咆哮。
偷?那个看起来赢弱纤柔并有著中黄莺般的朕声的女孩是个小偷?这……谷莫尘诧异的膛著眼。
韵蝶恐慌的抬眼看她,摇著头道:「我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