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祸是你惹的,凭什么要我和慧君陪你—起死?该死的人不是我们!」他失控地捶打墙壁。
「慧君?!慧君?!你和她才认识几年,我们是穿开档裤—起长大的好哥们,二十几年的感情比不上她?」
李皇哀伤地缓缓起身走向门口。
「皇,你没有真正爱过人,所以你不懂的。」
「我不懂,不过我就快懂。我也会让你懂的。」李皇的声音冰冷得几乎不带任何感情。
屋里的空气像是被凝结似的,那种压迫感止刘薪荃停止捶打的动作,转过身和李皇四目相对。
踫的一声,子弹准确地窜进刘薪荃的心脏。刘薪荃睁大眼抚模胸襟的伤口,鲜血正慢慢地渗出。他喘著最后一口气,几乎用尽全身气力说完最后一句话——「放过慧君。」
「薪荃……」李皇走上前,扶起刘薪荃的尸体,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