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!怎样的老同学1
「我不想把它当成一种工作,因对工作渐渐会有厌倦感,终有一天要退出。但主妇——是我一辈子的身份,不可能改变。」她说。
「很好,很好,」坚白笑。「我发觉香港的女人只有你才会讲这些听来古怪,却很有道理的话。」
「小心得罪全香港的女士。」她摇头。「今晚真的没有应酬?」
「我不是说过推了应酬要陪你的吗?」他说。
「真对不起,我真的忘了这件事!」她歉然的。「明天我可以补回来。」
「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,哪儿需要补呢?」他说:「而且明天下午我得去东京开会。」
「哦——什么时候回来?」她心中大喜,立刻又感到羞惭,她怎能为坚白出差而大喜呢?
她是想见毕群的,只是——再这么往前走,她可会有回头的余地?
「两三天,」他不置可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