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忘了你已搬出‘喜来登了?」她忍不往说。
他沉默了一阵,似乎意外,又似乎诧异。
「这并不影响我们,」他说:「我们那么多年的友谊,不会因为一点点原因而变质吧?」
「你是一一什么意思?」她沉下脸。毕群真是脸皮奇厚,把感情当吃白菜?
「没有,绝对没有别的意思,」他立刻说:「我只是想——明天我要回美国了,也不知什么时候会再来,非常希望再见你一次。」
以前卓尔一定会感动,明天走了咧但现在——心中又冷又硬,因为他根本没说真话。
「回美国?那黄蓁呢?」她问。
「她当然回台北,我以后——也不会时时见到她。」他说得仿佛绝对真诚。「我想——有好长的日子我会修身养性,我要好好想一想,不能再任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