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晨他又去上班,轻手轻脚的甚至不敢吵其实根本没睡著的她。
一听见他出了门,她立刻睁开眼楮,假装睡著是件痛苦的事,她哪儿会有睡意呢?
整夜的思索——她觉得毕群说的一切颇有不妥之处,却又找不到不妥处在哪儿。这个问题想不通她是不能甘心的,他——真是他说的那样?
很想打电话找黄蓁聊聊,黄蓁不会因为毕群而与她断绝来往吧?但是毕群必在黄蓁身边,她打去找到黄蓁怕也没什么用,她们仍是不能讲什么话。
正在犹豫,电话就响了,莫非心有灵犀?
「卓尔。」拿起电话,她习惯性地说。
「卓尔,是我,黄蓁。」她似乎压低了声音,而且显得很匆忙。「我有话要问你。」
「你在哪几?一个人吗?」卓尔诧异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