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声地叹息,揉揉干涩的眼楮,她取下挂在墙头的画轴,一时间,有些发怔。
有人在敲她作画的桌子,她转身,毫不意外地看到每天都要来勒索的家伙。
「小子,今天的日钱呢?」
水君柔苦笑,有些无可奈何:「三爷,你也看见了,我今日一张画都没有卖出,哪里有钱给你?」
「怎么,想要懒账?」陈三问得嬉皮笑脸,一双贼溜溜的眼楮没有离开过作男装打扮的水君柔。
「今日经营惨淡,并不是我有意抵赖。」别过脸,她淡淡地回答,「请宽限两日,我一定……」
她的话还没有说完,眼前的桌子忽然被掀翻。纸张、画笔、颜料,通通被扔在地上,任人践踏。
纸被撕碎,笔被折断,颜料四下都是,周围的行人避之不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