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是说不想进入内门嘛?所以我就故意说错。
陶秋竹动作一顿,低头凝视他,从毛绒绒的脸上看见了无辜和委屈。
他好像真不是故意的。
他又不知道她会说草,初衷确实是好的,况且,他的小脑瓜跟她拳头那么大,能有什么坏心思?
这样想着,陶秋竹脸色闪过一抹心虚。
墨玄铮望了望她,然后低头用爪子梳理被她弄乱的毛发,先捋顺腿上的毛毛、脖子下的、还有腹部的。
然而,这段时间他四肢虽然张开了些,但前爪依旧够不到某些地方,比如…后背。
他捣鼓半天,脑袋、前爪齐上阵,愣是触碰不到背脊上凌乱的毛,整个毛团子差点扭成打结的绳子,拉了那么长又弹了回去。
墨玄铮:“……”
第一次憎恨自己腿短。
他幽幽望向罪魁祸首,却发现刚才还心虚愧疚的女人根本没有良心,此时正站在那里笑得花枝招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