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无意识地抽出一盒牛奶,坐在厨房的地上,她将身体的重量交给墙壁。
拉开纸盒,让那乳白色的液体一点一点地灌入她的口,滑过她的喉,直至流入空荡荡的胃里。
几个小时前它还是幸福的牛奶啊!几个小时以后,它就什么也不是了。她觉得自己好悲哀,好失败。或许……或许对这段感情,她该学著放弃了。
第一次是为了江兰情的事,他对她说了——「你没资格问这些!」
这一次是为了他妹妹重天的事,他再一次对她说了——「你有什么资格过问?」
她学习的是企业管理,一直从事的也是管理工作。她知道在管理的过程中最忌讳的就是越权,做任何事都有个资格洽配的问题,没有这个资格就不该过问。
对于骆上天,她什么资格也没有,她甚至算不上他的朋友,顶多也就是比一般的陌生人多认识了八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