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花圃一隅,她赶紧唤住冷澈,看他那模样,像是已打算丢下她一般。
「对、对不起,我——」眼神相对,她又无言了。
他真的生气了,他的眼里有怒火与轻鄙。
银色的月光漫洒了她一身,映落她一身落寞的气息。她轻颤了下,眸光凝起,扬起一抹故作开心的强笑。她封著空气呢喃:「对不起,真的对不起,我不知道爹——」
话未说完,便被一声轻哼打断,她看向他,而他只是拂袖同时撂话:
「再不走,你干脆住下来吧!」然后便将她丢在夜色中,让她强忍心中恐慌,安静地跟在他身后。
直到上了马车,那抑在森寒气息下的怒气,仍让她忧心仲仲著不知等一下又会如何,那随时会爆发的怒气,像要吞没人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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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车内的二人默默无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