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這個做母親的不得不問問看他的底細。
「沒……沒什麼……是一個朋友……」
一時之間,白樺也不知該如何回答母親這個問題。她不是不知道母親極為注重門第觀念,以赫毅這種山寨主身分,肯會被母親打回票。她不是不想化解這種可以預見的紛爭,只是父親發病事出突然,讓她無力去多想。
「如果只是普通朋友,倒是沒關系,你是什麼身分地位自己要知道,可別做出有辱門風的事。」
「媽……你多想了……」白樺扶著母親到一旁的長椅坐下,母親有意無意的說辭無形中又增加了白棒的壓力。
「最好是這樣,你爸的事已經夠讓我心力交瘁,我不希望連你也讓我煩惱,懂嗎?」
「嗯……」
白樺陪著母親等待加護病房的探望時間到來,此刻她的心境有說不出的復雜與痛苦,除了為父親的病情擔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