寂静,静得连呼息的声音都没有。
楚临瓒在房里心不在焉地理著身上的衣物,不时地偷瞄躺在床上背对著自己的柳湄。
他知道她早已清醒。打从爹在门外大声吆喝著要把门踹开时,他们就已经惊醒了,是他要她待在房里别出来的,而今,她又蜷缩回床上,用厚厚的锦被将自己里得密不透风,定是听见他所说的话。
他是在乎她的,只是,那样的情感好难说出口,甚至他只会违背心意地说:他没动心。
「咳!」他轻咳一声,发现她仍动也不动。
在过去,他是不会在乎女人的想法,的确,他根本毋需理会她怎么想,他该做的就是离开房间,迳自去处理他的事情……只是,他就是无法迈步离去。
他该死地不想看到她背转过身的冷淡态度,该死地在意她是不是正伤心著,该死地无法丢下她不管……所以,他开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