韶韶一看,卡片上写著「陈日良心理医生」。
韶韶「飕」一声把卡片扔到一角,「你当我是神经病?」
「我是为你好。」
「我没有事。」
「等你承认有事已经太迟。」
「不要再说下去了!」
「酗酒者怎么都不肯承认他有问题——」
「大嘴,你信不信我毒哑你。」
邓志能也生气了,「你那牛劲。」
他把自己关进书房里。
韶韶熄了睡房的灯,近日她害怕睡觉,她不是睡不著,她已经累到极点,几乎一躺下就堕入梦乡,她怕的正是那些恶梦。
迷糊地,她在浓雾中走入一个广场,不辨方向,忽然之间,枪声响了,如炮竹一般连珠价一阵,她听见申吟声,她流著泪模向前,一手滑腻,血,腥气,一手的血,韶韶哀号,一声又一声,痛、痛、痛。
「醒醒,醒醒,韶韶,喝口水。」
整头整脑都是冷汗。
韶韶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