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讨厌懦弱的自己一样讨厌他的行为。
像心疼伤心的自己一样心疼他的难受。
你受不了,你像在看灵魂层面的某个解剖台上,躺着的一个被完完整整剖开的赤/裸的灵魂。
你甚至在很多时刻跟这个赤/裸灵魂产生过同频和共鸣。
因为你过去,可能也曾遭遇过如此时刻。
真烦。单奇鹤想。
真的很烦。他又想。
孙子怎么早不提,本来还可以尽早遏制这恶性事件的发展。也实在怪自己蠢,竟然从来没有往那方面想过。
他想了想,又烦躁起来——妈的,老子这是知道我是我,才会被一叶障目,你在这装什么一年的直男,害老子直到昨天还以为你性取向没觉醒。
他深呼吸了一口气:“怎么早不跟我说清楚?”
薛非顿了顿,牙齿又咬了下自己口腔内侧,他转开头,盯着后门巷口看,声音还是古怪:“说什么?说之前都是我的错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