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什么?」我愕然,「安安的消息?怎么问我?我好几个月没收到她的信了,怎么?她有事吗?她怎么了?」我心急如焚。
杨太太沮丧的说:「她要很久才来一封信,寄了飞玑票去,把钱花光,也不回来,她父亲担心得不得了,已决定下星期去华盛顿看她。」
「是不是交了损友?」我担心。
「唉,一言难尽,早知道,把她留在身边,反而省事,现在隔了那么远,更难控制。」杨太太摇著头。
我说:「杨伯母,这是我的地址与电话,如果安安有消息请记得通知我一声。」
她的眼楮微红,「孝仁,你倒是个好孩子……」
此刻还说这种话,真是妇人之见。
回到家我拟了几封电报,发了出去。
文中大意是要安安无论如何给我一个回复,最后我加一句:我总是爱你的。
电报发了出去我还坐立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