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装简行的他没有惊动任何人,走到二楼自己的套房洗了个澡,原本打算叫计程车回市区住饭店的,没想到却看到了颜廷旭拉著她来参加舞会。
「接下来的事,你全都晓得了。」颜季曜对她招供。
第二天他就畏罪潜逃了。
舌头被咬的他足足有一个礼拜不能好好吃东西,连说话都含糊不清。
「如果早知道那个吻会把你推给廷旭负责,我就出来自首了。」颜季曜含笑戏谑。
在罗莉雅的抗议之下,他才收拾起玩世不恭的笑脸正色回答:「真正让我逃的原因,是你的眼泪。你和廷旭跳舞时是那样开怀的笑,而我的吻却让你哭。」
颜季曜的语气淡然中有一丝惆怅,抚平了罗莉雅的娇嗔。心,纠结了一下。
那时她太小,未解情滋味,现在她大概可以体会一些他当时的挣扎心态。
恼怒、讨厌被愉悦和娇羞所取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