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屿闭了闭眼,胸口的起伏被压迫到几近同步——他第一次如此的清晰的感受到了竹叶的味道,不是闻到,而是整个人都被浸泡在其中,钻进每一个毛孔里面。
忽然,压迫感微微松开了一瞬。
展渊的手指从腰线缓缓移上来,沿着背脊停在那枚咬痕的位置。
指腹在那处轻轻摩挲——力道不重,但是金屿浑身战栗,脖颈高高扬起,青筋暴起。
他的呼吸仍旧急促,但声音却放慢下来,低得像是溢在耳畔的呢喃,带着尚未褪尽的热意与一点冷笑:?“……金屿。”
话音未落,犬齿再一次陷了下去,比方才更深,带着几乎要将那份“忠诚”连根拔起的狠意。?剧烈的刺痛与炽热的气息一同涌入,他的肩背因本能的颤栗而弓起,指尖死死攥住床褥,直到那双手重新将他压回原位。